第一百五十章 仅此一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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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

目前可不是法治,而是人治。

双方都是凭借着个人道德底线,在打这场官司。

而一旦有一方不认账,或者用权力改变一切,那么这官司就将变得毫无意义。

没有人会再相信这些。

张斐道:“司马大学士请放心,我出的主意,永远都不会偏离律法。”

司马光一愣,“那你打算怎么做?”

张斐道:“我要让他们体会一下,一个耳笔耍起流氓来,可不亚于他们。”

司马光兀自疑惑地看着他。

张斐道:“抱歉!在方云没有彻底安全之前,我不便多说什么。不过司马大学士请放心,一切终究会回到正轨上来。”

“回到正轨?”

司马光叹了口气,“这谈何容易啊!如今新法还未出,他们就已经这么做了,到时只怕避免不了一番厮杀啊!”

张斐道:“故此司马大学士得赶紧完成司法改革,如此才可制止这种情况愈演愈烈。”

司马光是长叹一声,“真就这么容易吗?”

......

垂拱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顼闻此结果,气得是直接站起身来,愤怒地质问道。

富弼很是尴尬,满面愧疚道:“臣...臣也不清楚,臣辜负了陛下的厚望,臣有罪。”

说着,他看向王安石。

赵顼也看向王安石:“王学士,你没有话说吗?”

王安石拱手道:“是臣信错了人,故此臣输得心服口服,无话可说。”

赵顼却道:“不行,这审得就不公平,朕必须要查清楚,这个官司不能作数。”

赵抃立刻站出来道:“陛下,虽然臣也觉得这不公平,但是富公已经判定制置三司条例司违反祖宗之法,如果陛下又判这判决不能作数,那么这会影响到陛下和朝廷的威信,朝臣们也不可能会答应的。”

赵顼道:“尔等皆知这官司有问题,却还要朕认同这错误的判决,这又是你们为人臣子该做的吗?”

赵抃继续争辩道:“虽说这其中可能另有缘由,但是审判的过程并没有任何过错,富公也给予他们机会,是再三询问,才给出的判决,正如王学士所言,是他过失的导致的,而非富公之错,既然富公没有犯错,那么他的判决就是对的。”

文彦博也道:“臣也以为赵相言之有理,在富公没有出现审理错误的情况下,这个判决就不能随意更改,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赵顼眉头紧锁,又瞧了眼王安石,过得半响,他道:“王学士留下,其余的退下吧。”

“臣等告退。”

等到他们退下之后,赵顼和王安石默契地相视一笑。

赵顼是一脸轻松地说道:“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此也好啊,这些天就可以看出谁是真心支持先生变法,谁又是虚情假意,另有所图。”

王安石笑着点点头,道:“不但如此,到时富公他们可也就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是他们先不讲道理,使用这种卑鄙的伎俩。”

赵顼稍稍点头,道:“先生可得观察仔细,早日将检详文字官和相度利害官的具体名单拟定出来,朕到时一块颁布。”

王安石道:“臣遵命。”

......

春日的晚风带着一丝微凉,温柔地吹过,携来一股清新的花草气息。月光幽幽地打在张家的后院内,使得院中那道孤独的身影,时而亮,时而暗。

廊道间,一道丰腴的身影慢慢走向那道孤独的身影,又将一件外套轻轻披在他身上。

“夫人?”

张斐回头看去,只见高文茵站在他身后,黑亮的秀发直落至腰间,银色的月光仿佛刺透她身上那件绸质的长裙,那波澜壮阔,极其惹火若隐若现,迷人至极。

可惜张斐此时没有心情去发现这些。

高文茵坐了下来,“夫君,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入住张家之后,一直以来都如同丫鬟一般,默默地服侍着张斐,除此之外,任何事她都不过问,除非张斐主动找她谈。

但最近两日,她发现张斐魂不守舍,忧心忡忡,实在是忍不住,她才主动询问。

张斐迟疑了下,“我的一位至亲之人可能有性命之忧。”

虽然判决已下,但是方云还不一定安全。

“啊?”

高文茵惊呼一声,又急急问道:“这是为.......!”

话说一半,她突然瞧了眼张斐,又轻咬了下朱唇,没有问下去。

张斐瞟了眼高文茵,道:“你猜的没有错,的确是受我所累,而且也是因为我的疏忽导致的。”

高文茵忙道:“夫君莫要担忧,相信夫君的这位亲人,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张斐深深一叹:“其实担忧只是其次,我更多是害怕,因为这是我之前没有经历过,也无法想象的恐惧,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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