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1 / 3)
成功用一下午的时间横渡了汾水, 让整个大明使团的气势为之一振!
尽管在中途有好些马和驴子不太听话, 试图逃出在帐篷骨架搭起来的木筏子——因为极速滑行对它们来说太晕乎、太没安全感了,但是有长风从旁协助维持纪律, 那些大家伙们终于还是巍巍颤颤、委委屈屈地跪在木筏子上,一到对岸之后, 撒开蹄子就跑,务必远离木筏子。
至于白马长风,别说是禁卫军内的人了, 就连那瓦剌一行人看着他都眼热:马王!这绝对是马王啊!在冰面上如履平地且全然无事!不是马王是什么呀!
长风不知道, 觊觎它‘种子’的人是越来越多了,不过就算知道,估计也不会在意——牛不喝水强摁头、马不发/情/强/配/种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在它身上, 因为它才不像南边的那只笨黄狗,被一只小花狗管得死死的, 有骨头吃也得先让她挑大的;并且,它相信它的主人, 也绝对不会强马所难哒!
早早地安营扎寨, 分了鱼羊汤, 众人皆是美滋滋。
睡前, 宝玉再次吩咐火头军,姜汤一定要十二个时辰都备着。
待到了夜里,到底还是有几人因为白天徒步走过五十丈长的木桥,吹够了冷风, 冻着了发热起来,其中,年纪较大身子骨较弱的林如海倒是没事,反而是冒炎章中招了。
好在随行带着大夫、药材也是尽够的,冒大人被随从灌了一碗药汁下去,又钻在睡袋里,上头压着厚实的丝绵被子,发了一身汗,第二天虽然还有些手脚酸软,但是好在是不发热了。
次日整装出发前,冒炎章的随从端来了一碗姜汤。
冒大人皱起了眉:“谁叫你拿来的?端走端走,气味不雅,端走端走。”
随从苦着脸说:“爷,您。就喝了它吧,您没见么,昨个儿几个着了凉的,都是不爱喝姜汤的。不然,林大人可比您瘦弱呢,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还不是早晚三碗姜汤的功劳啊!”
【罢了罢了……小命要紧。】冒大人想了想,接下来的行程只会更加严寒,为了避免自己在使团副使臣的位置上‘鞠躬尽瘁’,还是忍着这辛辣之气,喝下去吧。
可别说,一口下去,又冲又辣,从脚趾头暖到头发丝。
冒炎章抿了抿嘴:【也没儿时记忆中的那么难喝,果然是因为回忆有偏差吧?】
后来冒大人完成此次使命回京之后偶尔一回淋了雨,便吩咐他府里的人做来姜汤——还是和他记忆中的一样难以入喉。冒炎章一口就吐出来了,直到很多年后垂垂老矣,都极其遗憾一件事:【怎么想到禁卫军辅兵营里挖一个厨子来自己府上,就这么难呢?!】
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太原府到黄河边,约摸六百里路,一行人走了十天,比先前没有下雪的时候慢了一半还要多,这还是全员有坐骑的情况下,可见冬天行路之艰难。
等到了黄河边,冒炎章和脱欢下了马车都傻眼了:【这这这河面,怕是得有二百多丈吧?】
这是向导见到过汾水时,贾大人领兵指挥的才能指挥,放心大胆选择的横渡路段。当然,向导也是得了林如海和贾瑛首肯才带着大队人马往这个方向走的。
向导介绍:“此处河面宽约二百五十丈,即便是夏日,河水水势也较为平缓,也是黄河中游最早结冰的河段,相比别处,应当冰层更厚更结实。”
再往南,可就是壶口了,那里虽然河面窄,才汾水的三分之一,也就是十七八丈,可是地势陡峭,下河上岸需要耗费巨大的人力,更不要提那些四条腿的牲畜,根本不会爬山呐!难道到时候叫人背?
故而,这一段虽然河面是宽广了一点,但是两岸多滩涂,便于行走。
向导知道,可是冒炎章和脱欢不知道啊,看着眼前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的冰面,此二人有同一致地打了个寒颤:【这么宽的河面,连桥都没有了!难道我们也要坐那简陋无比的木筏子去对岸?疯了疯了,林大人、贾大人(大明人)都疯了。】
还没等他俩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出言反对这么冒险的举动,只见得了林如海示意的宝玉挥了挥手,侯俊即随后兴奋地大喊一声:“小的们,搭筏子,准备过河,今晚咱们说不定有机会尝一尝黄河鲤呀!”
当然,在此之后,冒炎章还是坚持着把自己的顾虑给说出来了。
脱欢更是表示不想和这一群找死的人一起走。
瓦剌大王子说完这句话,就被大明的贾总兵一个眼神给震慑了,想到对方惊人的臂力和武力,脱欢面色铁青地闭嘴。
早有一更二更和阿九等人给宝玉送上石头。
宝玉没敢一次性丢到河对岸去,毕竟天生神力和天神下凡还是有区别的。
他估摸了比汾水稍稍远一些的距离,即约摸二百米米稍多一些,便装作力有不逮,饶是这样,也叫人赞叹羡慕不已了。
冰窟窿里头自然也有往外蹦跶的鱼,跳出来没一会儿就直挺挺啦,不过近的两条不是鲤鱼,也不知道远一点的窟窿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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