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三三章 决胜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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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教主一直是这五场比武的仲裁,不知道方教主对此事怎么看?”

方腊道:“你说的没错,是应该这样,这样才公平。”

方腊是能够揣摩出灵兴的用意的,恰好他也想杀白胜,只有白胜死了,女儿身上的秘籍才会真正落到自己的手里,你不是想把东西给白胜么,那好,白胜死了,你总该给我这个当爹的了吧?

现在的情况是,女儿一心想要把秘籍给她丈夫,自己这个当爹的要想拿回东西就还需要煞费一番苦心,而且还很有可能落得个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毕竟白胜是一个极难对付的家伙。

坐在门口的方金芝听了父亲的意见,只感到心里一阵阵发凉,虽然她也想不明白灵兴坚持把这场比武纳入到之前的五场比武之中有什么区别,但是总觉得父亲的立场很是模糊,你不是来帮你女婿的么?怎么就当了仲裁了?

当了仲裁你偏向女婿也可以啊,可是你却摆出这副铁面无私的模样,你到底想干啥?

方金芝对父亲的看法跟白胜还不一样,在方金芝这个角度来看,父亲之前要对付白胜那是因为白胜当众声称“休了”自己,所以她对父亲之前的所作所为都能谅解。

但是现在就不行了,现在我已经跟白胜和好了啊,你这个当老丈人的看不见么?

不说方金芝在那里疑惑不解,只说白胜。白胜想不透灵兴和方腊的小人之心,便问道:“就算这一场是约定里的比武又如何?”

灵兴当然不会把真正意图说出来,只笑眯眯地回道:“只要你遵守约定就好。”说罢看向周侗,“周馆主,贫僧提醒你一句,这位白居士武功繁杂,机智多变,周馆主切不可掉以轻心。”

周侗点头道:“多谢灵兴禅师提醒。”心里却想:用得着你假惺惺地提醒?老夫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

转回头来看向白胜,“就算是从老夫恩师那里论起,你也比老夫小,你先出手吧。”

他这话说的不错,即便是按照师兄弟来论,白胜也只能是他的师弟,而且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师弟,差了将近一甲子呢。

白胜知道在这种场合下想让周侗先出手是不可能的,不论是谁,处在周侗这样的位置上面对自己,都是宁可不打这一场也不会先出手。

所以他也不作无谓之争,说道:“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看招!”

说罢一根食指遥遥点出,点向周侗的肩膀。

众人尽皆不解其意,这是什么打法?这根手指距离周侗还有六尺的距离,莫非气剑?可是气剑不该发出破空的呼啸么?白胜这一指无声无息,显然不是气剑。

莫非是用凌空指力点穴?那些位于白胜身后的人们顺着白胜的手指看去,却发现白胜这根手指瞄着的方位并不是周侗肩膊上的任何穴道,若是周侗不加防御,任你点中,你点中他胳膊上的肌肉又有什么效果?人们大惑不解。

身处局中,周侗的脸上浮起一片怒意,心说你这小子忒也狂妄,居然打在我穴道之外,就凭你的指力,也想洞穿我的肩膊,你是不知道老夫的绰号叫什么是咋的?

他的绰号叫做“铁臂膀”,这铁臂膀可不是虚的,是真真正正的铁臂膀,这是他第一个师傅金台传给他的正宗少林金钟罩。

同样是少林金钟罩,生铁佛的金钟罩与周侗的金钟罩又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这不仅仅是火候上的差别,不为外人所知的是,周侗天赋异禀,他的金钟罩是从内练到外的。

说起周侗的金钟罩,就不能不说一下他的师父金台。人们只知道“王不过霸,将不过李,拳不过金。”却不知道金台不仅是他那个时期的武林第一高手,更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师父。

人们都知道的一件事是,师父武功高,教出来的徒弟未必武功也高,这其中当然有徒弟自身资质的原因,但是师父的教学水平绝对是一项重要因素。

金台是一个善于教导徒弟的人,他懂得因材施教,更懂得根据徒弟的自身特点为徒弟量身定制武功,他传给周侗的金钟罩便是一个鲜明的例子。

正常的少林金钟罩是纯粹的外功,即外家功法,其修炼方法与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等外功大同小异。但是周侗这金钟罩却是独具一格,他是从内练到外的。

金台在教导周侗的过程中,发现周侗的肩膀经脉与常人不同,远较常人粗壮,便为这个弟子设计了一套从内而外的修炼功法出来,将少林金钟罩变成了内外结合的武功。

简单地说,别人的金钟罩是肌肤表面坚硬如铁、刀枪不入,但是皮肤里面却仍然是正常的血肉组织,是柔软韧性的。但是周侗的不一样。

周侗的金钟罩,尤其是他肩膀部位的金钟罩,一旦运集内力灌注此处,则非但肌肤表面坚硬如铁,其肌理组织也同样坚硬如铁,就如同整个浇铸出来的一个铁疙瘩,即使你手持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刺穿了他的肌肤表面,但是仍然刺不穿他的肌理深处。

这就好像方金芝的巨阙剑能够削断栾廷玉的不朽金棍、却削不断神山上人从黄河帮主袁镇涛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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